她讓女孩跪在羞恥的情緒裡。房間裡有外邊傳來的車聲和電視聲,但女孩只聽得到身體在喊痛,火辣辣的痛。
上一次跪在這姿勢上時她溫柔撫摩女孩微腫的臀。可女孩知道她想做的其實是讓女孩也嘗嘗板子打在內側的尖銳又厚實的刺痛。
於是當第一下板子撞向極少被關照的區域,女孩痛得忘記控制好自己的聲音,痛得讓身體隨著衝出口的叫喊往前倒下,姿勢傾頹,理智倒垮。好喜歡,好喜歡這樣被束縛著的解脫阿,女孩想。
每一下,每一下都讓女孩痛得鬆開固定好姿勢的理智。
可她沒有作聲。
她應該要訓斥我嗎?或者命令我在挨打時保持著不動以示我對她至上的臣服?女孩面朝下想著,一面盡快恢復自己應該保持的樣子。
而她沒有作聲。
只是等女孩恢復原姿勢後,把板子貼上已然紅腫發燙的屁股,高舉,揮下,等待。然後繼續,貼上,高舉,揮下,等待。然後繼續。
女孩當下享受自己努力表現臣服的樣子,事後才開始細細品味那樣的她。
是冷冷的傲呢?還是溫柔的溺愛?
I love them bo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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