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9月18日 星期一

可愛ㄉ...?


大力打完一輪,我躺到他旁邊看著他,雙眼對視一陣,然後把手放在眼前,掌心朝向他。
掌心又紅又腫的,比他屁股看起來還慘(畢竟是一隻手對兩片屁股嘛)。

他說:「不要遮。」
我失笑:「是要你看我的手啦!」
他才會意地稍微拉遠距離,然後抓住我的手輕輕撫摸、秀秀。

「舔我的手。」
他聽話伸出舌頭,舌尖點在掌心, 一陣柔軟又些微濕潤的麻癢感在紅腫上遊走。

「畫一個愛心。」他乖乖照做。

這時我腦中突然冒出了個點子,要一步步讓他挖坑,然後再讓他開心跳進去 XD

2017年9月7日 星期四

旅伴


有一種關係是,讓妳「想要」誠實面對自己。

無論是慾望或者恐懼。
無論是說出口就想找洞埋,或者光是想,就縮著落下淚。

大多數時候我其實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情緒。
難過嗎?也許。
失落嗎?還好。
不甘嗎?沒差。
痛苦嗎?不知道。
如果要分開?好啊那就去吧。

只有它終於被某些文字/影像/語言指認,壓住的那些波瀾才會刷一聲奔流,轉瞬就裂岸。

那些指認的時刻通常是透過小說、電影,從第三者口中說出,然後我就在奇怪的點上哭得亂七八糟。

或者,極其偶爾的,我會突然「接通」,微微意識到自己糾結了什麼,一開始多半模糊又壓抑,要幾次之後才終於肯在腦中承認、成文複誦,而後在說出的一剎那崩潰大哭。

可是阿,可是阿,終於有一個很大很大的地方,它不介意我把心裡的海全部流出來。「你想聽嗎?聽完這個世界會多一座海喔。」我曾經笑著這樣說。

每一次繃到極致的弦被撥動後眼淚就被震出、傾洩,可是我不害怕了,因為每一滴,它都接了起來。我可以哭,我可以脆弱,我可以害怕恐懼,走累了我可以放心停下來休息,我知道他會等。

因為我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