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18日 星期一

語音


第一次這樣用語音調教。

其實對於當中大部分的細節已經空白,只記得慾火熾烈燃燒,還有很能感受他拿捏著羞辱跟稱讚、崩潰跟安慰之間的界線。

有點像是魁儡娃娃被操縱著走在峽谷鋼索上,然後那隻魁儡娃娃還夾著按摩棒被狠操著穴。





幾個夜晚裡,我傾訴著那些來不及出口的告白、未曾見光的慾念。
凡此種種堆疊,數日來傾軋著勉強維持理智的那道牆。
只要略微超過界線我就往回縮。
過往累積起來的傷痛、害怕、不信任,遠遠壓過身為sub對控制命令羞辱的渴望。

直到一句最簡單的問句出現,打出了一瞬點燃慾望的火花。
「想不想?」


想,我當然想!
那是最本能的渴望,就算塞住所有靈魂的孔竅也不能掩藏。

「想 拜託 命令我」
牆上裂出一道最細微的縫,轉瞬整道牆已轟然倒垮。



隨著他的引導,把自己徹底放做一只布娃娃,聽從所有指令張開大腿,拉開陰唇,用我的手指代他挖進陰道裡,誠實展露所有最淫穢下賤的自我。
從服從第一道指令開始,那個自我就已不屬於我。
屬於他。


在那幾個小時裡面我完全感覺不到自己,只有滿腦子火燒著的慾望和服從,所有問句的答案都是「是」,所有稱讚羞辱的回覆都是「謝謝主人」,沒有我想不想,只有主人想不想;沒有我願不願意,只有主人的命令。


那個當下其實一直都很迷離、很抽離。我不覺得羞恥,也不覺得害臊,就只是順著主人的引導一句一句開口羞辱自己:是專屬於主人的母狗,淫蕩,下賤,欠操,只配做一個物品一條狗而不是人,在家人面前拉開陰唇請他們欣賞我的賤樣,讓主人把精液灌滿子宮只因我是他擁有的玩物。當我開口說著羞恥時是因為感受到主人意欲我羞恥,所有的喘息聲也都只為了取悅他而存在。



積壓許久的慾望被疏導後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起來(撥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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