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8月24日 星期三

「如果我死了...?」


主人問了我一個問題:「如果哪天我死了,你會怎麼想?」

其實我想過這個畫面。

我會跟小紅一起跪在你身邊(小紅表示到時候可能奴已經可以跪成一排)。

然後我會說,下輩子,可不可以再一起,繼續當你的奴隸。




那是我什麼都聽不進去的時候,失去力氣失去所有相信的能力。

夜裡蜷縮著狠狠地哭,乾涸後想寫些嘶啞的什麼來求救,最後也只是靠書寫來暫緩情緒。

// 直到最後那一天 / 我才懂得所謂永遠 / 如此短暫的可憐 / 卻是人們信誓旦旦的表演

腦子裡是永遠熟悉的樂音纏繞,溫暖與蒼涼並肩和歌,這太熟悉而令人心安了,我在靜謐的黑暗中伸掌貼著腹部一路下滑到三角地帶,中指的力量恰到好處壓上恥丘,輕輕一聲嘆息溢出嘴角,另一手貼著腰側往上,緊貼而又不過分的溫暖滑上左胸。

// 越來越遠 / 窗外待放的花蕊 / 我的溫柔依舊不變

拉長然後敲下,是低沉略帶嘶啞的聲線。兩手抓著衣擺,夾著腿讓腰拱起放蕩的弧線,衣服蹭著略為冰涼的身體捲在頸下。指腹摩挲因寒意而縮小挺立處。

// 如果是那一天 / 如果是那一天

一開始只是靜靜坐著。再一開始只是狠狠哭。沒有為什麼,就是響起這首歌,就是需要寫寫字。


終於稍微平靜後才終於能回覆主人關心我的訊息。

不敢坦承卻也無法壓抑,不願忤逆卻又不斷抗拒,我在主人安撫的話語中掙扎著,一面被情緒衝擊,一面想要切斷那些情緒。

直到他用一個問句逼得我承認,不管那些情緒有多厚重,不管我承受多少壓抑跟折磨,我只想永遠是爬在他腳邊的奴隸。就像小紅說的,「什麼情緒都只是一個當下,而你是永恆。」


「如果哪天我死了,你會怎麼想?」所以當他這麼問,

「一起死吧,繼續追隨主人服侍你。」我說。

「如果我死了,不表示你們和我的羈絆就斷了」

「但主人死了,奴隸活著有什麼意義嗎?」




我知道我們本質上有太多太多不一樣的地方,而我從小就是個總是太多主見並且固執的人。

我知道你不想待在這個世界裡,而這裡卻是我從小就嚮往的天地。

但是沒關係,不管你在哪裡,只求主人讓我跪在你身邊,這樣就好。

如果你需要我,那我也需要你。



即使會有不快樂的時候,但那都是因為你還在。

如果你不在,快樂不快樂都將一樣地,失去意義。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